第204章 唔(1 / 2)

江知意平日里爱逗岑清伊不假,但大多掌握分寸,这次在姐妹们的闹腾下,一起过了回愚人节。

不成想,愚人节过的,把小崽子过生气了。

江知意当然也有一点私心,想看看岑清伊是否在意她,如果在意,那么有多在意她?

所以江知意专门请了专业化妆的人,化受伤妆,手臂上的伤口,包括缝针的效果都是画上去的。

岑清伊被吓到慌神哭出来,这是江知意意料之外的,她真切地感觉到了,小崽子越来越在意她。

开心之余,江知意开始犯愁,她要怎么哄人啊?

岑清伊躲在卧室里抹眼泪,只觉得很丢人,她回想刚才的自己,好像一个傻子一般。

岑清伊心里愤愤然,什么化妆特效啊,怎么画得那么像,她完全没有看出来。

当然效果逼真,也没有逼真到跟真的一样,,怪只怪岑清伊看见人受伤,直接慌了,也就没能来得及仔细看伤口。

江知意在门外一口一个宝贝,哄她别生气了。

“宝贝?宝宝?贝贝?宝宝贝贝?”江知意靠着门框,柔声细语地叫,岑清伊后怕地想,她其实应该庆幸,幸好只是玩笑,要不然真的受伤了,她得哭死。

“宝贝,我也是第一次过愚人节,没掌握好分寸,你别气嘛。”江知意委屈地道歉,“我就是想跟着你闹着玩的。”

“闹着玩也得有个分寸,你这弄得多吓人啊!”岑清伊其实气消了不少,只是小脾气还在,不想那么轻易地原谅江知意,“你开个什么玩笑不行,你拿自己开玩笑?”

江知意左右哄不好,情绪波动之下,更加委屈了,哄到最后,好像错误变成了岑清伊的,哭诉道:“宝贝太凶了呜呜。”

岑清伊也是无奈,你气我,你还呜呜,这到底是谁的错啊?

“我又没让你哄我。”岑清伊气哼哼,江知意顺势道:“是是是,是我非要哄你,你继续生气好了,我也生气。”

“你凭什么生气!”岑清伊更气了,明明姐姐错在先,居然好意思先生气,江知意破罐破摔的,“我气我自己,我哄不好你。”

“……”岑清伊居然无以反驳,外面半晌没了动静,岑清伊紧张地小耳朵贴门板,怎么回事?人呢?我就是假装生气,你不能多哄两句吗?

岑清伊恍然中察觉到,空气中的九里香很浓郁,她回想了时间,不好……姐姐的发热期好像就这几天。

尽管江知意的发热期不稳定,但非正常日期的发热期,基本上在岑清伊麝香味信息素安抚下,发热期都能很快稳定,唯独是正常发热期到来的时间,每次来得又凶又猛。

岑清伊没工夫生气了,叫了一声姐姐,江知意呼吸颤抖地应了一声,“干嘛~”

声音这么软,看来是真的要来发热期了,可正在气头上,也不想那么没面子,于是主动给台阶了,”姐姐,我现在还是很生气,除非你给我倒杯水,递到我手上,那我就不生气了。”

江知意的发热期确实要来了,不过还没来,她也不傻,知道小崽子费心思找台阶,她便倒了杯水过来,“宝贝,开门,我来道歉了。”

门打开,跟奉茶似的递过去,岑清伊接过来喝了一口,见江知意状态还可以,气定神闲道:“这次我就大度一点,不跟姐姐生气了,姐姐以后不能拿自己开玩笑。”

凡事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,发热期躲过这一阵,却还是在洗完澡之后来了。

本来岑清伊带着江知意洗去手臂上的特效妆,两个人在浴室洗了个纯洁的澡,她之前专注于洗伤口,也没留意江知意的腺体苏醒。

等岑清伊意识到浴室九里香浓度超标时,已经晚了,江知意奔着岑清伊最后一处腺体来了,岑清伊抬手挡开,“诶,不行。”

“宝贝,我想~”江知意呼吸急促,眼神魅惑撩人,岑清伊看一眼,骨头都要苏了,“不行啊,姐姐,你发热期来了,我给你释放,但你不能乱来。”

“嗯~”

“你每次都答应好好的,最后都反悔。”岑清伊太知道江知意的小脾气了,她抓着江知意的腕子,“我信不着你。”

“宝贝。”江知意又往跟前凑,岑清伊回身瞟了一眼江知意衬衫上的小领带,她伸手拽过来,“姐姐,得罪了。”

小领带材质柔软,轻轻束上也不疼,岑清伊打算照着之前李医生教的方法再来一次。

这次江知意的双手被控制,岑清伊不用担心姐姐造次,她到最后都要吃不住。

可惜,岑清伊低估了江知意,江知意的双手控制住,其他地方还是自由的。

江知意宛如一条蛇,缠着岑清伊,岑清伊往后躲,“我的姐姐啊,你怎么这么……”这么撩人,岑清伊没好意思说出口,她是年轻人,是个生理正常的年轻人,哪里受得了美人主动往怀里靠,“姐姐,你别这么看我。”

岑清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发热期的江知意,连眼神都变得充满了魅惑。

岑清伊干脆拿过衬衫,将江知意的眼睛蒙上,江知意有些气急,委屈道:“宝贝,你怎么这样?”

“不这样你就折磨我,我答应帮你就会帮你,但你别急嘛。”岑清伊从后颈的腺体开始慰藉。

双手失去自由,双眼被蒙上,但喉咙间溢出来的美妙之音难以抵挡,岑清伊耳朵都苏了,“姐姐,你能不发出任何声音吗?”

“你觉得可能吗?”江知意突然埋头吭哧舀了一口岑清伊的肩膀,岑清伊疼得叫出声,江知意反问:“你怎么不憋住?”

岑清伊没辙了,既然忍不住,岑清伊起身去拿来毛巾,“姐姐,你再这样,我发热期都要来了。”

于是,江知意的小嘴巴也被堵住了。

即便这样岑清伊听着江知意发出来的嗯嗯唔唔声还是让骨头苏,这一晚,可真是要了命了。

岑清伊强忍心中的念头,让自己专注帮江知意释放,到了最后,江知意难忍,低低地哼着,似乎要哭出来。

岑清伊不得不放缓速度,最后一处腺体敏感,敏感到什么程度呢?岑清伊稍微一碰,腺体直接释放了。

只是发热期的人,缺口太大,一次根本解决不了问题。

岑清伊只能反复进行同一个动作,江知意欲哭似的埋在她的肩头揉蹭,岑清伊抱住怀里的人,“姐姐,还要吗?”

“唔。”

“唔是要还是不要啊?”岑清伊偏头问,感觉到江知意摇了摇头,她真的收手时,江知意又难受的哼唧,看那意思是想继续。

岑清伊最后将口中的毛巾拽出来,“姐姐,你说,是继续还是停……啊!”肩膀被狠狠地舀住,岑清伊吃疼地蹙起眉头,哄道:“好嘛好嘛,不问你,不问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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