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章 锁门(1 / 2)

大姐姐们不仅经历丰富,折磨人的手段也非常之多。

岑清伊今天算是领教,被堵在角落里无处可躲时,急中生智,“我饿了。”

江知意拉开距离,探究似地盯着她,“真的?”

“恩。”岑清伊红着脸别过头,“我本来中午就没吃多少。”

江知意意味深长地打量岑清伊,故意问:“姐姐不比肉好吃?”

“肉最好吃。”耿直岑的心里话。

“……”江知意无奈地揉了一把岑清伊的脑袋,“那就先吃饭。”

岑清伊补吃牛排的时间,江知意简单讲述她和贺青梦姐姐贺青微的过往。

读书时认识的,江知意当朋友处,贺青微对她心生暗恋,江知意意识到之后就保持距离了,“后来有一段时间我出去旅游,途中偶遇贺青微,我们结伴走了一段路,也是那时候知道她工作上出问题,我就顺手帮了忙。”

江知意的好心帮忙,却被贺青微当做是爱情,江知意嫌烦,索性拉黑对方所有的联系方式,“没办法,你看姐姐就是这么迷人的。”

江知意靠着桌边,某个吃肉的小alpha对她说的话没任何反应,低头噶叽噶叽只顾吃牛肉,乌黑的发丝垂下来,腺体隐约可见。

江知意突然伸手按了下,岑清伊惊得瞪大眼睛,抬手捂着后颈的腺体,含糊不清地嚷:“泥肿么介样!”

岑清伊嘴里都是肉,小脸鼓成包子,一句嘶吼也说得不像样子。

江知意笑吟吟,指尖戳戳她的小脸,分明是逗着她玩。

岑清伊一恼,张嘴吭哧舀住纤细的指尖,江知意也不恼,指尖勾了勾,勾到温阮的小鱼。

岑清伊吃养放开了,嫌弃地哼一声,捧起餐盒去旁边的沙发上吃肉去了。

江知意忍俊不禁,就这么着还不放弃那盒肉,“你回来好好吃,不逗你了。”

“我信你个鬼。”

“岑律师。”江知意走到沙发旁,岑清伊又要躲开,江知意拉住她,“真不逗你了,你先吃,吃完我跟你说点事。”

江知意坐在岑清伊旁边,打开游戏,一枪一枪打得又狠又准。

“你要说什么?”岑清伊擦擦嘴,不知是不是吃饱喝足,心里没那么堵得慌了。

江知意按了暂停,“我就是想说,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问我。”

“我没有。”

“关于我,任何人的话你都可以不听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哪怕我的家人也好,他们说什么,你不必在意。”

岑清伊低头没吭声,江知意微微低头,盯着她的脸,“你有想问的,就问吧。”

“你……”岑清伊复又抬头,斟酌几秒认真地问:“你为什么……”岑清伊迟疑着没有问出口,江知意倒是了然,“我说过的,我看上你了。”

“可我也说了,我们之间……”

“你现在是不是单身吧?”

“是单身,但是……”

“那就可以了。”江知意淡淡一笑,“你就按照你的本性去做就好,我喜欢你是我的事。”

岑清伊蹙眉,莫名的一阵焦躁,但是她好像做不到完全不在意江知意,大概这就是标记带来的间接后果吧。

岑清伊叹口气,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
“结婚生娃过日子。”江知意语气随意,听起来就像是在说“我吃了早餐一样”随便。

岑清伊抗拒地摇摇头,“不可能,我不会结婚,这辈子都不会结婚的。”

江知意也不急,嘴角勾起笑,和之前一样的张扬自信,“26岁的小alpha,说一辈子太早了。”

“那、那!”岑清伊有种被逼急了的紧迫感,“我跟你说,我以后真的会拒绝你的,”被江知意冷眸一睨,她脊背冒凉风,但还是硬气地说:“你也说了,我可以按照本性去做的。”

江知意深吸一口气,抬手揉揉岑清伊的小脑袋,笑得过分温柔,“岑律,上班吧,今晚一起吃饭。”

“我不去。”

“那去Deon酒吧,我跳舞给你看?”江知意盯着岑清伊的脸,戏谑道:“跳贴身舞那种。”

“……”岑清伊心里头已经开始不自在,暗骂自己没出息,面上却是硬气,“我不去。”

江知意惋惜道:“那我只能和别人跳咯。”

江知意真走了,岑清伊感觉撑了,不像是吃的,气的。

下午,岑清伊拿出何玉泽的手机侦查似的研究,除了何母说的录音,倒也没有其他有用的信息。

根据录音提示,何玉泽和周景龙一起吃饭前,两个人私下联系过,周景龙曾经试探地问过何玉泽要不要卖房子,何玉泽态度坚决,“这房子是老一辈留下的,我父母不会卖的。”

岑清伊准备这两天抽时间去一趟看守所,当面和何玉泽聊聊,她先打电话走流程,被告知后天是探视的时间。

岑清伊忙起来专心,也忘记之前的不快。

在探视何玉泽的事上打勾,后天推进即可;

执行案说是下周给结果,岑清伊单独打给当事人,让他再等等,一周之后没结果再找她;

何主任那个房子买卖现在走到司法鉴定这一步了,岑清伊一一梳理,梳理到公司改制,她正寻思问问林沅芷,不料想有人先打过来了。

一个陌生号码,上来就是呛声,“岑律师真可以啊,让你帮忙改制,你的方案就是抢了我们的饭碗,你这是往死路上逼我们啊。”

岑清伊一头雾水,安抚对方问了几句才明白过来,原来这人是即将改制的天朗集团的员工,听到确切消息说是公司要把老员工都开除。

“您别急,这事是我的助理在负责,现在还没有提交最终的方案,我会留意的。”岑清伊安慰好一会,对方才将信将疑地问了句,“所以,真的不会把我们直接赶走吧?”

“不会的,你们都和天朗集团一起成长起来的,公司不会那么没人情味。”

“呜,我就说。”大概也是真逼急了,男子都有了哭腔,“岑律师,你一定要帮我们啊,我是被逼的没办法了。”

……

岑清伊挂了电话,脸都黑了,秦川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?

岑清伊打电话给秦川,提起改制方案,秦川喊冤,“老大,这是他们公司自己提的方案啊,只是让我帮忙看看法律风险,这怎么能怪到我头上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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